Tuesday, October 07, 2008

掃羅和阿扁

一位同事說, 我每一件事都會牽扯到政治, 其實我也發現自己似乎對政治越來越關心了

最近跟兒子讀聖經的故事, 正在讀掃羅和大衛的一些重要事件, 加上自己剛讀完士師記並開始讀撒母耳記上, 因此有感而發

回說便雅憫支派因為當中的基比列人做了一件該死的事, 他竟對一住利未祭司的妻子染指到天亮, 而當其他11支派要來處理此事時, 便雅憫選擇與他們為敵, 並縱容這些惡徒, 最後導致雙方交戰. 經過三次互戰後, 原先便雅憫26000人被滅到剩600人, 幾乎滅族, 其他11支派甚至起誓不將自己女兒嫁給他們的男子, 而也替他們支派無後擔心, 所幸某一族沒有參與起誓, 於是400女子有著落, 另外的200則從示羅展開搶妻大戰而獲得滿足, 就這樣一個支派瀕臨死亡而又復生

倒數第二個士師以利有兩個不成材的兒子, 招惹上帝的怒氣到撒母耳聽到的第一個上帝旨意是以利的兩個兒子會在同一天死亡. 諷刺的是, 當撒母耳敬虔到"所說的每話, 沒有一句落空"的程度, 他自己的兩個兒同樣也不成材, 雖然沒有招致上帝的憤怒, 但是已經遭以色列民的唾棄, 因此要求撒母耳為他們立一個國王, 不願再在上帝的帶領之下

就這樣上帝為他們選擇了一位國王, 便雅憫支派瑪特利族的掃羅, 雖然他的個頭比大家都高, 但是他缺乏信心, 因此在撒母耳頒布人選時, 他卻躲在器具堆裏頭, 及至最後上帝另選大衛為下一位國王時, 他已大權在握了, 權力的腐化不但已磨練他成為王的領袖, 也使得他不捨手上的權柄. 不但他心中已經沒有上帝或撒母耳的教訓了, 連上帝所另膏立的大衛, 他也寧可不計任何代價殺害以企圖維持自己的王座

會去聯想到阿扁, 因為在他擔任台北市長時候, 他曾經是個最靠近市民的公僕, 他讓官僚系統般的公家機關轉變為以服務為導向的便民服務處, 他也以民意為訴求而願意得罪八大行業, 致使對治安有潛在性危害的行業離開台北市, 他也對市府基層嚴格要求, 增加工作效率, 而黃大洲起稿的台北市捷運也在他有心建設下能有效地一條一條拉出來

雖然面對連任的失敗, 讓人有政績無用論的感嘆, 但他仍然在2000年的總統選舉中再度獲勝, 我則因為自1999年就出國了, 2004年底才正式回台灣, 加上他競選連任市長時, 我在綠島服役, 因此我給他的唯一一張選票就是他第一任台北市長的當選票

可惜的是, 在他8年的漫長時間內, 轉型正義沒有做得撤底, 加上他的海外匯款留給人們的負面印象, 儘管目前司法在查, 媒體變態式地在報導, 然而我所感到失望的仍是他在記者會裏向國人道歉時帶給人的震憾, 那是一個知道自己犯錯的面孔, 並且是一個從擔任台北市長時開始的錯. 雖然司法調查結束前我們還不清楚他的海外存款的來龍去脈, 且媒體一味地打伐超越當守份際讓我更加反感, 但是看到一個人碰到權力金錢的誘惑而迷失自己, 這就是權力腐化人心的可怕

身為農家子弟, 阿扁努力在法律界出人頭地, 到當立法委員, 台北市長, 他都給人和人民站在一起的感覺, 但是當了總統後的阿扁, 面對的卻是財團的接觸, 人民不再和他零距離了, 他的朋友也從這些老百姓變成富有的企業家了, 雖然民主法治下, 沒有對總統寶座的不捨, 但是對於大筆的政治獻金卻愛不釋手

我們大部分的人, 都是努力自己面前的, 日出而做, 日落而息, 也許一生就是平淡的度過, 這也可算是上帝的恩典, 但是如果有一天我們錢財大量的增加了, 我們有機會運用我們的影響力做比較大的事, 我們會不會利用這股力量做對自己有益而對他人有害的事呢?掃羅因為王位而離開上帝, 大衛因為美色而利用自己的權力犯罪, 阿扁因為總統的權力見錢眼開, 有時想想沒有權力的自己, 至少減少這一部分的罪的引誘, 我何其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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